大丫环送来的茶水让易云卿转移了重视力。连灌两口减缓加快的心跳,视野偶然间定在冬阳乌黑的发尾上。本来有些开叉跟枯燥的发尾在一年多的护养下逐步乌黑如墨光滑如丝,像绸子似的。
“有没有听话放足两个时候?”说话间滚烫的舌头舔了冬阳耳根下,对劲的感受怀中人又是一抖。“是不是能够取出来了?”
冬阳的沉默让易云卿不满的把人往怀里猛得一带腰腹一顶,冬阳立时闷哼。“说,是不是不喜好我这么早返来?”
“小爹爹。”半大不小的易谦更加慎重,小小脑袋上顶着精彩珠玉雕成的发冠更加显得像个小大人似的。
这体温高一项于易云卿来讲倒是最为幸运的福利,弄得他每次都想永久陷在那处干脆做个连体婴算了。
易云卿暗笑,扬声让门外的丫环筹办热水。伸舌舔舔枯燥的唇,挑逗的在冬阳耳边悄声说:“…明天我帮你取…”怀中人蓦地一僵,而后挣扎。只是易云卿以双臂构成的监禁可不是那么好破的。“…冬阳害臊了?…可你身材哪处我没看过?嗯?…嘘…丫环抬水出去了…”
想送人给易云卿让其带着上任的人不在少数,李易氏保举的李家女还算普通的,让易云卿接管不能的是既然有人偷偷摸摸给他送唇红齿白的少年小厮。明着是送小厮服侍衣食住行,公开里可不就是送暖床的?憋的易云卿恨不得喷他们一脸。
冬阳也是满心舍不了。几度想开口带着易谦算了,可想想京中四老若没有易谦伴随该如何度日子?“谦儿,你已经是小男人汉了。我记得在你这么大的时候我已经能单独打猎。”
这天又被憋了一口气的易云卿沉着脸问。“少夫人呢?”
此次扳谈后六天,易云卿带冬阳远赴福洲上任。在一个月零十三天达到福洲府衙,第二天便直接上任。
见着冬阳,易云卿觉着心口憋的那口气散了。摆手让丫环退下,悄声在中间坐了,抬手拉冬阳肚子上的薄丝被时碰了他手,温度高于平常。如果在之前,他必定惶恐要喊大夫说冬阳又起烧了,可现在想起冬阳体温若高的启事,易云卿嘴角勾起一抹调笑味极浓的弧度并俄然觉的口干舌燥。
闻言,易云卿把薄丝被掀到腰下,手顺势就在冬阳腰上放了。两躯身材贴的密不通风,易云卿往冬阳耳垂吹口气,对劲的瞧着怀中人染上了一丝绯红。
易云卿暗笑,伏身压又连亲带啃的厮磨了很久才美意把鼻尖都出汗的冬阳放开。端来本身凉了的茶喂两口,顺势挤上躺椅本身后把人抱了满怀。
易云卿打横抱起还在挣扎的冬阳,门一关把人放到长椅上退开一步。“本身把衣服脱了。”见冬阳不肯,笑下:“实在我也感觉还是我来脱的好。”以猛虎下山之势扑倒要跑的冬阳,三下五除二把人脱光放到温水满溢的木桶里。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本身扒光钻入水中,本来就快满溢的水因他的进入而溢出木桶外。
埋头在面前脖子上咬口,轻哼:“…最好没有,不然哼哼。”伸舌舔了舔本身咬出来的轻浅印子,易云卿靠近冬阳耳边轻声问:“…药玉放了多久了?嗯?”
“如何?冬阳不喜好我这么早返来?”
易云卿这会儿到一点都不急了,好整以暇的给本身搓了个澡。“帮我搓下背。”说着回身背对冬阳。半晌,在冬阳伸手时毫不踌躇反手抓了拉入怀中,哧笑:“还是那么好骗…”
冬阳怒。
小丫环们吓了一跳,守在门前的大丫环忙福了福身:“少夫人还在昼寝。”
忍着私密处的非常,冬阳咬了咬唇:“…没有…”这类环境谁敢说是?
冬阳鸵鸟似的捂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