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傲慢的是对方直呼王掌柜的名字让他滚出来见他,态度的确放肆至极。
“恰是出自平阳易家。内人与鄙人结发近五年,怎敢忘内人出自平阳?”
四仆人笑嘻嘻的拎着人出了门,丢到角落又拳打脚踢了一把,此中一仆人对着被打的最惨青年的暴虐眼神道:“刘少爷是吧?不消觉着委曲,‘辱人者大家辱之’就比如‘打人者大家打之’一样,既然做了有点权力就横行霸道傲慢放肆的恶少,那就要有一山比一山高被更大的高山压的事理。刚才那店铺王掌柜是我家主子的亲戚,不想死就有多远滚多远!”仆人想跟冬阳一样信奉低调,没有表白冬阳身子也没有多说,如果是聪明人听到这话后起码会按兵不动先探听冬阳身份,晓得是知府夫人后没人敢为这点小事找上门来,怯懦怕事的恐怕还要谨慎翼翼前来赔不是。
但是这刘家庶少爷却不是个聪明的,恶霸惯了的他向来只要他打别人哪有别人打他的事理?更何况身为纨绔眼界有限,哪晓得一山压一山惹到更高山的可骇结果?心中记恨,回到家中把事情倒置吵嘴的说了遍,立时引得刘家老爷也就是他亲爹爆跳如雷,虽是庶子那也是他的儿子,哪有儿子被打成猪头他这老子不出面讨公道的?他对王掌柜的平生查的很清楚,不过就是扬洲兵祸时逃出来的一小贩子罢了,最显赫的亲戚不过就是出了个县丞半子,就算来者是他那找来的县丞亲戚那也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谁是龙谁是蛇还不定呢!要晓得待年底小女儿就能与府城那家订婚了,到时候,哼哼。
王掌柜心中打鼓,不知这故交是敌是友,心中忐忑等着不敢探头直望。直到冬阳来到店铺门口,王掌柜心中一怔,因为他发明他并不熟谙此人。
冬阳一怔,王掌柜脸上一红,是羞的更是气的。刘家仗着本身是知县的岳家便没法无天在这小小县城作威作福,看中他店铺的销路既然想强买,如果出得起这代价他本着不获咎本地霸王的心机也就承诺了,可戋戋一百两,那是欺人太过!见他不交店铺既然还让家中后辈带恶棍前来砸店,这是用心让他活不下去!
王掌柜一怔,年青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他家夫人姓易这事很轻易就能探听到,可闺名却不是普通人能探听到的,并且瞧冬阳唤自家夫人闺名的那份熟谙,让王掌柜脑中闪过一道光。再细心瞧冬阳眉眼,猛得瞪直眼,拱手施礼间都差点结巴:“可…但是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