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傲慢的是对方直呼王掌柜的名字让他滚出来见他,态度的确放肆至极。
冬阳笑下:“云淑但是也在福洲?”
两大丫环皱眉给管事打个眼色。管事立马让仆人把那爬不起来还哼哼哧哧的二流子恶棍给丢出去,还特地用眼神表示丢远些,免得污了主子眼。
冬阳一怔,王掌柜脸上一红,是羞的更是气的。刘家仗着本身是知县的岳家便没法无天在这小小县城作威作福,看中他店铺的销路既然想强买,如果出得起这代价他本着不获咎本地霸王的心机也就承诺了,可戋戋一百两,那是欺人太过!见他不交店铺既然还让家中后辈带恶棍前来砸店,这是用心让他活不下去!
王掌柜一怔,年青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他家夫人姓易这事很轻易就能探听到,可闺名却不是普通人能探听到的,并且瞧冬阳唤自家夫人闺名的那份熟谙,让王掌柜脑中闪过一道光。再细心瞧冬阳眉眼,猛得瞪直眼,拱手施礼间都差点结巴:“可…但是大嫂?”
管事看出王掌柜眼中的谨慎,态度温和道:“王掌柜无需惶恐,我家主子没有歹意。只是见王掌柜面善才来问一问,或许是故交也说不定。”
管事见王掌柜脸上并无扯谎陈迹,心中一喜态度更加礼遇道:“还请王掌柜稍候,我去回凛我家主子。”
王掌柜一脸冲动,赶快跟中间的伴计道:“去,回家去奉告夫人,让夫人扫榻相迎前来恭候大嫂。”如果别的亲戚相认王掌柜还不会这么冲动,可他一向记得在他最困难最缺银钱的时候是易云淑拿出二百两私房银子助他度过难关,而这二百两就是来自他家夫人最为恭敬的年老迈嫂。扬洲兵祸让易云淑觉得再也见不到这些亲人,乃至几度哭晕畴昔,那阵子几近每天以泪洗面。“大嫂,请。”他这店铺是以卖干海鲜为主,因为首要销往本地平时到买卖平淡显得极其平静,虚引冬阳到中间小厅坐了,扭头对伴计道:“去把我收藏的碧螺春拿来用泉水泡好端来。”
“敢问大嫂如何会在福洲?大哥可在?伯伯伯母另有太爷爷老夫人可安好?”兵祸产生时他带易云淑正在外埠,虽是逃过一劫但也落空了统统亲戚的动静,厥后得出他王家嫡亲逃出他赶快跑去相认,可却毫无易家这方亲戚的动静。一起走来跌跌撞撞就在福洲安了家,兵祸安定后也派人回过扬洲探听动静,可杳无音信,为此,易云淑差点弄到小产。
王掌柜拱手谨慎回:“内人是出自平阳易家,不知贵家仆人是哪家故交?”
冬阳含笑下正待开口,七八个神采一看就是来找碴的青年进门就是一气的打砸,伴计上前好声禁止,对方倒是放肆的连人都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