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姑姑找的,还是福欣本身找的?”
“另有这么回事?”太后疑虑,问:“那易卿是不喜好福欣?”
福欣郡主不愧为皇家血脉,那脾气刁悍的毫不是平常女子可比,当下抓了她哥哥常东来躲回屋子里,掰着个翠绿玉指桩桩件件的数常东来从小落到她手里的把柄,威胁利诱轮番上阵常东来节节败退,而后憋屈的被福欣撵来易云卿这探口风。
朱礼笑:“母后的设法大抵是京中多数人的设法吧,可儿子听东来讲过,易卿那男妻出自一户猎户家,边幅浅显也不是个会撒娇的,两人当初结婚是逼不得已。”
朱礼瞧眼,从白瓷盘里拿出个贡橘拨了分一半给太后,问:“母后本日过来不会是纯粹听儿子说个笑话吧?”
“母后有所不知,易卿向来都是知礼的,若无充沛来由定不会如此失了分寸。再则,东来跟易卿私交甚好,可不会为这点小事就生分。”
太后笑下,捧着茶杯不语。
冬阳这类至臻至朴的本质,是一家子爱重也是仆人们至心恭敬的启事之一。
朱礼捧茶抿了口,笑:“从小到大为了这口肉锅子东来闹了多少笑话?也没少被皇姑姑骂,附马姑父也没少揍,可改了没?越打越骂他反而越拧上了。”放下茶杯,换了个口气道:“不过这爱好说出去也就丢人罢了,无伤风雅。”
朱礼轻咳声:“也不能说撵吧,总之东来没蹭到晚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