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又给我惹事了,竟然在主席台上开演唱会?”
楚骄阳从洗手间探出头,眼神一如既往地能杀死人,“又如何了?!”
楚骄阳摇点头走进了厕所,落夕坐在地毯上回想这早晨产生的事,她只记得本身吃力儿爬上了树,以后就甚么都不晓得了。这时她的电话就响了,她取脱手机,是姐姐打来的。接通电话,那边的语气亦如既往的冷僻,“还不回家,是不是又肇事了?”
“还愣着干吗?还不从速清算你闯的祸?”
“连上三年高中都没法顺利毕业的人,你能当真做甚么?”
落夕嘿嘿地傻笑着,“没事儿,您忙。”
“我要歇息了,被你折腾了一个早晨,难不成现在还要我送你回家吗?”
落夕惊出一身盗汗,有个在同一所黉舍的邻居,公然不是一件功德,“爸爸晓得吗?”
“我如何听邻居家的弟弟说,你仿佛在操场上大吵大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