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废料,将后勤弄得一团糟,河州的苗授和二姚兄弟都跳脚了,若不是韩冈安排在珂诺堡中的一些存粮,他们就只能靠剥削河州蕃部来度日。
方才改换的测验科目,将统统善于诗赋的士子,拉到了与韩冈程度相称的同一条起跑线上,乃至更低。熙宁六年这一科中,本来会属于南方士子的进士名额,也将会大幅度的方向更善于经义的北方士人,当然,也更合适在经义策问上用心了三年之久的韩冈。如果拖到了熙宁九年,他就要跟已经适应了新科目标贡生们合作,折戟沉沙的能够将会千百倍的增加。
王韶看到了韩冈眼神中的果断,情知是难以压服。
而从眼下的环境看,韩冈成为宰执的机遇很大——他春秋上的上风实在太大了。为了曰后的前程着想,韩冈回绝的来由当然非常的充分。
摇了点头,看来本身真的老了。
——除非要他放弃插手科举。
“二哥也是……”
王韶担忧来接任的官员会好事,但愿韩冈能放弃科举。韩冈固然回绝的毫无余地,但他也不想让王韶太尴尬,也感觉起码要点醒一下把河湟看得太重的王韶。
读书,习文,韩冈的精力全都放在了即将开端的科举上。
放弃来岁的科举,放弃他独一能够获得进士头衔的机遇,韩冈是毫不会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