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枕边,放着两支红烛。韩冈看到了,心中又是一阵顾恤。就着油灯,将两支红烛点起。韩冈搂着严素心,幽幽烛光代替了灯火,在房中悄悄燃烧。
白净的颈项此时倒是殷红色的,详确的锁骨勾画出完美的线条。胸前两具玉色小丘被被单遮着,但还能从露在内里的部分,看到上面的一朵朵另有如花瓣普通的红痕。韩冈一低头,在光亮的肩头处略重的吻了一下,很快,就是一团动听的红色陈迹泛了起来。
赶在用饭之前,韩冈又领着严素心去父母的房间存候,固然他因为要恪守礼法,在娶妻前不便先纳妾,但他也不想让严素心委曲。既然已经同床共枕,让她以新的身份重新拜见一下,也没有甚么干系。
“娘舅被打了……”韩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在凤翔府的李信之父,本身的亲娘舅,“是谁干的?!”他厉声问道。
韩冈本也是感受严素心对男女之事过分青涩,非论是亲吻,还是承欢,都是被动地等候本身的行动。但因为她在陈举家的身份,让韩冈没有去多加考虑。但是他没想到,严素心却真的是初经人事。
结束了一天的案牍糊口,韩冈回到家中。进了后院,就看着严素心从井口提着桶水,往厨房去。平曰里做得很轻松的事,但明天她倒是行动维艰。
饱暖思银.欲,人皆同此理。韩冈只是稍稍安逸了一阵,就忍不住收了严素心。王厚前段时候刚从都城返来的时候也安逸得很,他在秦州又不像他老子那样有个小妾奉侍,当然暗里里要找处所抒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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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韩冈调戏着,严素心的脸红得更加短长,连脖子到胸口,一起都泛着动听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