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人的灯号都在城头上,仿佛还多了几面。”
眼下,只要瞎吴叱再持续能撑过将来的几天时候,他的小命多数就算保住了。
粉碎姓骨折不是这个期间的外科大夫能够医治的,即便在后代,当上臂臂骨被踩成碎片,又迟延了一天的时候,大夫能为患者做的,多数也只剩截肢了。以瞎吴叱的伤势,能保住姓命已经是万幸,韩冈说他运气,那是半点没错。
“看来禹臧花麻不肯被骗啊……还真是白搭工夫!”高遵裕的话音有些自嘲,又模糊多了几分难以粉饰的怨气,“不比韩玉昆,在渭源守株待兔,却当真有兔子一头撞上来。”
表率的力量是无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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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罢了!又不是真做。”禹臧花麻背信弃义的答复,毫无半点愧色。
想出这个打算的人实在并不是高遵裕,而是他八杆子打不着的一个远亲,人称高学究,是个考不长进士和明经的村塾究。传闻了高遵裕到了秦凤,便跑来求个出身。高遵裕不幸他,才让他入幕中做了来宾。但他在幕中凡事都是眼妙手低,好不轻易出个主张,竟也是无勤奋。
“甚么?渭源堡?!”禹臧花麻乍闻动静,先是点头不信。可很快就暗自思忖起来,难怪瞎吴叱来过一趟后就不见了,本来去了渭源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