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冈的话听在耳中,尽是示好之意。野利征心底暗嘲其名过实在,口中却轻松的笑道:“如果两家言和,罢兵罢手,当能与韩兄把酒言欢。”
“韩兄申明赫赫,怎能说成是浮名,就算鄙人在国中,也是经常传闻过韩兄的才妙手腕。”
惊诧欲绝的神采被凝固在脸上,野利征身子生硬,任由浑身的血液一.的从创口处喷出。在被韩冈堵截了大动脉,落空血液供应的一刹时,他就已经丧失了认识,只是不知为何还没有倒下去,但跟着喷涌出来的血液越来越少,他的生命气味已经垂垂消逝。
先是一条细细的红痕,排泄了一滴血珠,下一个刹时,红痕扩大为裂缝,鲜红的血液从创口处喷薄而出。
“瞎药!你还等甚么?!”韩冈一声暴喝,击碎了死域般的沉寂。
野利征当是读过一点诗书,跟韩冈提及话来,也是咬文嚼字:“韩兄少年豪杰,名震关西。今曰一见,却比传言更胜非常。”
“鄙人野利征,见过韩兄。”
“野利兄,韩冈有礼了。”
韩冈公然如野利征所料,愣在了那边。固然他立即就反应过来,却也并没有当即上前,而是将视野投向野利征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