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腚闲师太在坐地起价呢,左冷馋筹办不如何充分啊。我嵩山弟子多漂亮萧洒,到时跟贵派互换访学,趁便也处理下贵派剩女题目。
楼听传闻言哈哈大笑,我楼或人行事,向来以朋友为先。再说,要劫劫皇杠,要嫖嫖娘娘,跟小门小派过不去,不是豪杰所为。
楼传闻女人曲解了,鄙人是菜花大稻,爱吃菜花,喜吃稻米。女子说我不管,明天我就吃定你了。
腚闲悠然道,论剑投票之事,我也没甚么主张,我们恒山派都是女弟子,想来也难以争得宗主之位。既然左掌门快人快语,我也不说别的,不知左掌门能给我们甚么好处?
腚闲师太道,左掌门请进。
腚闲师太说道,容我考虑一下。
楼听风望着恒山派世人,浅笑道,我夙来传闻恒山弟子美艳无双,常日里敬慕都来不及,怎会如此冒昧。
刁德一拍鼓掌,有人抬出去三口箱子。刁德一说,师太来了,也没甚么好送的,说着一一翻开箱子。
接着刁德一又东扯西扯,说这几日忙着论剑之事,接待不周还请包涵,待论剑大会以后,定要在泰山派逗留几日,以让他尽地主之谊等等,师太自知其来意,却也不点破。
但说无妨。
我偷看腚闲师太,虽在隔壁桌上用餐,闻言有人嘉奖,嘴角也暴露浅笑。只是这楼听风说话过于轻浮,也不去接茬。
刁德一说,不如明日我投师太一票?
左冷馋走后,不过半个时候,刁德一又来了,一别多年,师太仍然风采如昔,哎,只是我刁某老了。
腚闲师太也不焦急,说嵩山剑法精美非常,但不如何合适我们女子修习。
路人甲说楼公子,要不我们走吧。
这时恒山派一女子站起来道,你看我几分?那名女弟子瘦长马脸,长满麻子,奇丑非常。
第三口箱子瞧不真酌,刁德一道,这是从波斯弄来的韩束巨补水,各位弟子在山中清修不易,又贫乏某些津润,这些给大师分分,祝贵派芳华常驻。
第一口箱子是鸽蛋大的珍珠,说这东西研磨成粉,美容养颜。第二口箱子是苏锦,给世人做些衣服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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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恒山派腚闲师太带众弟子来前厅就餐,恰好听到这句话,说话者是一名年青女弟子,长得很有滋味。
左冷馋道,左某深夜来访,实有一事相求。
我心中暗奇,这刁德一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哇的一声,路人乙吐了一桌。
刁德连续点头道,没甚么事,只是安排不殷勤,特地来向诸位赔罪。
三人坐下,重新要了酒菜,边喝边聊,也不避讳本身的风骚佳话。路人甲、路人乙两兄弟听得两眼放光,当听楼听风说到恒山派弟子时,两人连劝道,楼公子,知府大人给咱兄弟俩命令,确保泰山论剑期间各门派的安危,您可别扳连我们啊。
此人行事特高调,喜交朋友,又脱手风雅,贩夫走狗也能一起喝酒,少林武当也来去自如,却偏喜好偷香窃玉,专挑官宦人家的女人和江湖成名女侠动手。武功如何固然不知,每次作案以后,总能逃之夭夭。
听得有人道,无耻!
猎奇心起,开释经纬真气,偷听两人对话。
左冷馋又道,五岳合一后,左某许你副宗主之位。
楼听风在江湖上算是一个传怪杰物,也是武林中的异类。
刁德一嘿嘿一笑,不知师太对明日论剑宗主一名,可否中意之人?
楼听风连点头,女人资质绝色,貌美无双,鄙人自发攀附不起。女子也不管,拎着酒坛过来,你不是采花悍贼嘛?
那女子冷哼一声,正要生机,却被腚闲师太禁止,不得无礼。我心说这师太倒也识大抵,毕竟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少招惹是非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