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柳旭总结道:“他们的忠心我不在乎,因为他们本就是一次性的东西,我只需求阵容!”
周珺弄巧成拙,一时有些困顿,神采也涨得通红,停了一下,目睹柳旭没有暴露不悦的神采,才大胆地说:“部属知错,不该弄这些玄虚。部属只是想着,这些少年只是以厚利诱致,对我们没有任何虔诚可言,做一些传播谎言、煽风搅雨的活动还可,千万不成委以重担!”
柳旭听了周珺的表态,没有出言讽刺,而是温言安抚道:“你哥哥不肯意随我做事,这也便罢了,只要有我在一日,就能包管你母亲和哥哥衣食无忧。但是如果你想要报得家仇,可要用心表示。我所谋甚大,一旦事成,泼天的繁华繁华自不消说,你也能执掌一方,到时候报仇灭门易如反掌,不要把它当作承担!”说完,柳旭又闭目冥想,不晓得在考虑甚么大事了。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不自傲:“柳公子人中龙凤,今后招揽的部属必定也都是一时豪杰,我周珺又有甚么本领能占有一席之地呢?”
想了约有半刻钟,周珺还是一无所得,他有些愤怒地敲了敲本身的脑袋,悄悄责备本身:“枉你常日自大有王佐之才,经籍技艺无所不精,上马管军,上马管民,莫不能行,现在细心一想实在也是平常之学,恰是梧鼠五技,一无所长!”如许想着,他又伸头看了看身后的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