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您要做甚么就直说吧,哪怕是杀官造反我们也敢做!”听到自家少爷的这些事迹,他们更加镇静,更加热忱了,一面是以恩差遣,一面是以利诱致,陈佩儿微微一笑,这些家仆已经中计了。
陈佩儿对柳传的要求充耳不闻,面无神采地说:“你不要打甚么小算盘,乖乖说出来他们筹算甚么时候来,从哪出去,有甚么打算,如果助我捉到贼寇,我就给你一百两银子,你找个处所隐姓埋名去吧,如果不然,当场打死!”
“很好,既然你们如此主动,我便放心了,可见此人毕竟还是有知己的,还是会知恩图报的,那狼心狗肺的人毕竟是少数!既如此,你们且跟着我走,待会我说拿下,不管那人是谁,你们便给我拿下,出了任何事情都有少爷和我扛着,你们听明白了吗?”
“少废话!柳传,你是个聪明人,你看现在的情势就晓得,是本身束手待缚,还是让他们脱手?”陈佩儿底子反面他酬酢,立即喝问道。
“这是第一点,第二一点,少爷的事情大师应当都已经传闻过了,砸毁嘉兴祠,降雷虎丘山,万人大集会,赛过应天抚!这是多么的才气,多么的威风!大师想着,跟着少爷如许的人物,你们还怕今后不能出人头地,不能繁华繁华吗?要我说,他如果做了知府,你们便是知府的家人,今后少说每小我弄上百八十亩地,在乡间当个地主;如果做了巡抚,你们横行一省,那个敢惹;如果做了内阁大臣,你们该有多繁华繁华,就不必我多说了吧!”
柳传此时已经无路可走,他低头想了一下,痛哭流涕道:“小人招了,小人全数招了!是那太湖帮的探子找到小人,要小人和他们一起干一票,小人前几日打赌输了钱,还借了高利贷,无钱还账就要卖儿卖女,小人不得以才如此做的,望少奶奶开恩,开恩呐!”
“是少奶奶!”
陈佩儿带着一众家仆风风火火地往账房赶去,这个时候柳传普通都是在账房管账的,陈佩儿深知兵贵神速的事理,又晓得“当断不竭,反受其乱”,是以反面家仆说要拿谁,而是直接脱手拿人。
听到陈佩儿的话,柳传的脸一下子白了,毕竟这贪污和勾搭外人是截然分歧的罪名,他本是柳家家仆,还没有摆脱奴籍,如果这个罪名坐实,只怕直接被打死都是轻的。恰是是以,他大声喊道:“少奶奶,冤枉啊,冤枉啊,小人绝对不敢做如许的狼心狗肺之事!”
“是!”家仆们齐声应诺,声音整齐!
他正说话间,又有两个家仆走到陈佩儿身边,大声说道:“报少奶奶,我们从柳传这厮的卧房里找到几封信和一罐红漆,色彩和家里的暗号用的油漆是一个色彩!”
“你真感觉我不敢让人脱手?”陈佩儿嘲笑一声,“你们可看到了?就是这小我伙同外人要谋夺我柳家财物,要毁灭你们的故里,毁灭你们过好日子的但愿,你们说,这小我该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