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非论如何,这数倍之利的确是让人眼热情跳的,是以陈佩儿既有些不敢信赖,又忍不住心胸希冀。
不过这惊奇是不能表示出来的,毕竟哥们也是吃过玩过见过的人物。
“这是上好的阳羡,哪能如此豪饮?”陈氏白了柳旭一眼,又将白釉茶杯倒满茶水,奉到柳旭手中,面带秋色地持续问道:“相公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那花多了如何解释?”
若真稀有倍之利,资金周转再快一些,几十万银子几年间就能变成数百万!
“这第二件,为夫比来揣摩出几个赢利的门道,如果能成赢利能稀有倍之多,你要助我完成此事。”
不过话又说返来,被美人敬佩的感受的确是一种享用啊。
陈佩儿见此没有再质疑,只是问:“这第三样呢?”
“除此以外,皇家用度,极尽豪华,滥修宫殿,敕封名山,阿谁不是费钱的无底洞?天启七年,三殿的工价就用银五百九十五万七千五百多两,这岂不是自寻死路?”柳旭越说越来气,这大明都这熊样了还能对峙到崇祯十七年,也算是不轻易了。
柳旭唾沫横飞地说完这番话,拿起桌上的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这第三样就是要打造亲信班底了,陈佩儿看丈夫本日说话办事皆有条有理,安闲不迫,心中说不出的欢乐,只是点头应道:“等夫君事成返来,佩儿必定把这两件事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