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一声大喝,既然你们如此不知好歹,不识时务,就休怪我小爷白杆枪下不留活口了!我就大喊一声‘儿郎们,随某家上啊’,说完,我也不管那前面的人听没闻声,一夹马腹,一振长枪,人如风,马如龙,直冲敌阵!”
“嗯,我看这府衙门口站着这八十多个差役,明显是不让我们通行了,顿时怒发冲冠,一拍白马,一马抢先地冲了畴昔,大声喊道‘你们这帮蠢才,如何敢当我公理之师?这阉党无道,祸害忠良,有识之士无不痛心疾首,与他们不共戴天,这就叫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们如果那乖觉的,乖乖让开一条门路,让小爷出来,还能落个满身而退,如果那不晓得天高地厚的,试图螳臂当车,可就不要怪我这丈二长枪不客气了!’”周珺越说越冲动,竟然把畴前看的话本、听的戏剧内里的用词和情节都给用了出来,而府衙门口谈判本来是苏河的事情,也被他按到了本身头上。
他如许想着,却听毛毛叫道:“这就完了?上面呢?”
公然,毛毛又是一声惊叫:“这般强大的敌手,你如何对付?”
周珺本来就深为此事对劲,当下抖擞精力,大声答复道:“此事如何能有假?我和苏河大哥带了一百多人到姑苏府衙,要压服那史知府弃暗投明,反对阉党,可此人冥顽不化,又蛇鼠两端,只晓得尸位素餐,不晓得天下局势,竟然派了八十多个衙役挡在门口,不让我们进门,手里拿着水火棍、铁尺、腰刀、长剑,个个身穿铁甲,另有强弓劲弩,说要死守大门!”他毕竟还是个少年,提及本身的对劲事迹时免不了添油加醋,本来二十多个衙役被他多说了四倍成了八十多人,他们的设备也从布衣木棒变成了精甲锐兵,战役力的确翻了十倍。
“这刘有才我也是晓得的,是个不通时务,不知变通的愣头青,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