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蠢货也是,竟然把本身的名字写在了这上面,只要柳公往朝廷一送,只怕一个都逃不了!不过卞峦山想着,柳公应当不会玩这鱼死网破的一招,最有能够是拿着这封信做把柄,威胁本地官员,如许的话就算他雄师出征在外,也不消怕被人断了粮道。
柳公看了他一眼:“你真是冤枉的?刚才在场的官员联名保你被冤枉,但是我不大信,如何办呢?”
兵士们行动很快,黄安被带过来了。他倒是没有吃甚么苦头,除了身上的官衣被扒了以外,看模样没挨打。这让卞峦山有些不满,对于这类大淫棍,底子不消客气,直接让这群精锐的兵士用力打就是了,打死就算是为民除害。
说着,这些人就渐渐走了出来,卞峦山内心则是更加的猎奇了,这个奥秘的证据,究竟是甚么呢?
卞峦山闻言只想大笑,这徐知府的确是恬不知耻至极,他传闻过吃毒药吃死的,传闻过吃毒药没死的,传闻过吃毒药吃得半死不活,瘫痪在床的,可就是没有传闻过吃毒药吃胖的!如果真有这类毒药,那可真是绝世神药,只要给饥民一吃,满是大瘦子!
“如许吧,你看看这张文告。”柳公把文告在黄安面前一晃文告,却不递给他,这是惊骇他抓过来撕掉。“你看看,这么多人都说你弓马纯熟,技艺高强,不如你给本官演出一下,如果真的技艺高强,本官就赦你无罪如何?”
这也是欺负人了,就黄安这五短身材,比武大郎还要不堪一些,只怕走几步路都要气喘,如何能和柳公部下这帮如狼似虎的兵士比武?并且卞峦山看着那些兵士,一个个传闻要选人比武,个个斗志昂扬,纷繁挺直了腰杆,神采雀跃,明显是想要上阵比武。
本来在这里等着他们呢!卞峦山大喜,他早就看这些官儿不扎眼,本来觉得柳公要和他们同流合污,深感盛名之下实在难副,没想到这个柳公端的有一手,一下子就把他们套出来了。
看着黄安不说话,柳公又体贴肠问:“黄安,莫非是怕本官的马不好?你别担忧,这是正宗的蒙古战马,最合适骑射的,弓箭我也给你拿来了,一石半的强弓,绝对不孤负你的武技!”
黄安哭得更加短长了,他叩首如捣蒜:“柳爷爷,柳爷爷,小人知错,犯官知错,还请爷爷部下包涵,饶小人一命,小人定然归去刻苦检验,纳捐赎罪……”
柳公听了也是忍俊不由:“徐知府,你好不晓事!如果你们乖乖低头认错,本官还能考虑放你们一马,你们既然怙恶不悛,那就休怪本官铁面无情了!快快,把你的证据给本官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