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别哭!”刘快意不迭地拿出一张丝绢手帕给丫头擦拭着泪水,但是他的手指方才碰到丫头的面庞,就想到了“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是以行动立即迟滞下来。想了想,他将手帕折成一个方块,手里拿着一端,用另一端给丫头擦拭泪水,他的行动是这么的轻微而详确,不像是给人擦拭泪水,反而像是技艺惊世的雕工在经心雕镂牙雕。
丫头说的话骇人至极,让刘快意深深地垂下了头,他左思右想,如何都感觉本身也玩不来诡计狡计,不由得愁闷地说:“这可如何是好?我为了天下生民而为官,为了实现大同主义而不吝此身,但是你说得对,总会有小人呈现,我固然不敢说是君子,但是这些诡计狡计的道道向来都不懂,这可如何与他们斗争?死了我一个还无所谓,但是如果祸害了公子大业,那我就是遗臭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