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仇敌,这般朝廷,这般官军,如何希冀的上!
说到“辽东”的时候,高宠清楚地发明父亲脸上的肌肉在痛苦地跳动,这是他痛苦到顶点的表现。
“这如何说?”
只是,如许做,必然会遭到进士官员的猖獗进犯吧!
是以,高宠小声问:“爹,你说这柳公,真的能带我们打回辽东吗?”
“这如何讲呢?”
他顿时又想,幸亏这柳公乃是读书人,驰名的倒阉豪杰,士林魁首,又是天子御赐的状元公,这么说顶多是被人骂骂。如果换了武人,只怕现在百口都给杀光了!
父亲声音凝重:“你只看到了表象,却不晓得柳公的实在企图!他指出这一点只是其一,要窜改这一点倒是其二!”
只是女真人凶悍非常,没有勇将带兵则难以对抗,这明朝军队又如狼似狗,只可惜是对外软弱如狗,对内凶恶如狼!
想到宋朝狄青、本朝俞大猷、戚继光的遭受,高宠又不由得有些失落,这文武差异,竟然如此之大!
“还不止于此!”父亲又说道:“这地理舆图固然首要,但是毕竟还是主要,没有民气、没有军粮,哪怕是孙、吴复活也无可何如。而柳公的大同窗说才是真正的万古不易之真言!”
父亲指着十一月号报纸上的一张图,渐渐说:“你看这图,像个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