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龙谨慎地看了一下四周,固然他对于步队已经有了掌控,但是仍旧不能掉以轻心:“当然算数!我伯龙不是个好人,但是得领着你们走一条正路,这当保镳一辈子能有啥出息?我们算运气好的,在江湖厮杀了这么多年还没死,但是谁能包管今后就不死?就这么死了,老子连个孩子都没有,上过的妓女倒是一大车,这辈子不能就这么样了啊!”
“懦夫太谨慎了,我一个羽士,手里没刀没剑,如何能伤害你?倒是懦夫你,比来内心却有一桩大谋算,是也不是?”
“如何,疯和尚,拿了一百两的赏钱还不高兴?”伯龙笑着打趣疯和尚,他晓得这小我是向来藏不住钱的,拿了钱的第二天就在沧州城的北里院和赌坊内里全数花了出去。
伯龙见此,想要写个字出来,却见到本身刚丢下的糖葫芦签子,心中一动,却拿起笔在桌上的白布上写了个“糖”字。
疯和尚挠了挠脑袋:“大哥你说的是,只是我们都是江湖厮杀男人,又不会读誊写字,我就算会念几句佛号,也没读过几本佛经,大部分时候都在少室山下收租子去了。我们不干这一行,无能啥去?”
“贫道眼下不要钱,时候一到天然会有人给钱。”羽士一笑,“请吧。”
豪杰平生,肝胆相照。他伯龙不是个好人,但是绝对是个好兄弟。
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能,伯龙混江湖这么久,深知不惹费事就是最好的保身之道,是以没有理睬羽士,想要直接从羽士身边走畴昔。
伯龙一笑:“行,我们一世人,两兄弟,存亡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