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失容,还没来得急尖叫人已落入水中。冰冷的河水刺进四肢百骸,牙齿冻的咯咯作响。我伸出冻僵的胳膊在水里噗通噗通乱打一气。
“万岁爷,这..这分歧端方,您昨晚那种行动已经令老佛爷很不欢畅了,您就....”
是小德子?还是西太后?还是说西太后教唆的小德子?脑袋一片浑浊。
模糊间,爸爸清矍的面庞越加清楚。鼻翼酸楚,我紧拉着他的胳膊泪眼婆娑:“爸爸,我不要在这儿!我们回家带我回家啊!”
储秀宫内流香四溢春意盎然,一拨拨的王公大臣格格福晋顺次行叩拜大礼。慈禧头戴金凤珍珠朝冠,穿戴宽袖团寿纹号衣胸前挂着精美夺目的翡翠念珠,双手订交而握放在腿上,形象不乏崇高高雅。群臣们拱手道着吉利话,就连极少开口的载湉也可贵和慈禧交头接耳,凑在一起笑语吟吟。所到之处无不尽显一派和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