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天子现在亲政了,朝廷上的大小事件都得由他措置,如果哀家出面,只怕咱那心气儿高的天子该拿祖训来压抑哀家了。”慈禧嘴上虽这么说,语气却多有不甘。
我笑着策应:“老佛爷忘了?那回是至公主给您先容的,老佛爷您目光独到,最后把他们调去了技勇营。”
慈禧缓缓点着头,秀眉间掠过一丝凝重:“只是汉人和满人习性不一样,恐怕练习的时候会有些难度。”
载湉微皱着眉,低垂着眼睑重新拿起了银箸。
载涛站在那些贝勒贝子中却仍不时的朝我扮鬼脸。我忍俊不由的摸摸鼻子。却不知为何,总感受一道锋利的视野落在我身上。不经意的抬眼,撞进一潭暗中无底的阴邃眸子内。
“这只鹦鹉侄儿练习了好些光阴,为的就是把它送给老佛爷。”
快速瞥一眼载湉,却未曾想撞进他那双愁闷而通俗的漆眸内。
他如何能够放弃?又如何甘心放弃?疮痍满目标江山是贰心中没法抹去的大隐患,他做梦都想着要让它崛起!
“梁光秀?不就是前次皇上大婚的时候临时请来搭棚子的那些人吗?”慈禧寻摸着。
不对,导致他被囚的是阿谁急功近利的康有为!
“老佛爷,您不能由着皇上的性子,他幼年气盛,考虑题目有所完善,您可不能让阿谁康有为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