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秾有些不忍,他捉着她的手不放,贴在唇上亲了亲,道:“我六岁的时候有一回腿上中了毒矢,就是我本身刮的脓血,当时我就想,等今后我如果再中了毒箭,必然要让我媳妇儿给我剔。”
容铮扯了扯嘴角,道:“那就如我那位兄长之意罢了。”
意秾本想挣开,但怕他牵动了伤口,瞪他他也不甘逞强,只能顺着他的情意坐了下来。
丹鹭另有甚么不明白的,立即就挡在了朝烟跟前,清了清嗓子,道:“朝烟mm这边闲坐。”
回到宝船上,随行的司马大夫给容铮检察了伤势,也开了内服的汤药,只是那伤口却不敢立时包扎,伤口极长,是沿着肩部劈下来的,直到了腕部之上五寸处,且力道又重,若不是容铮及时遁藏,只怕这一刀便能见骨。
容铮嘴角弯了弯,手上就不诚恳了,想起白日里她腰束得极紧,穿得那么撩.人,内心就腾起一股火来,衬她不防,右手悄悄松松就滑入了她的衣衿,在她饱满的胸脯上狠狠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