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此时是在保宁帝跟前儿,王皇后就想发飙了,耐着性子又问:“谁给锦儿委曲受了?我们锦儿灵巧聪明,身份又高贵,敢惹到锦儿头上,我定不饶他。”
容锦没等来她发问,便推了推她道:“你如何不问问既是文飞惹下的事,萧娘娘如何却生的文二姐儿的气?”
接下来的几日,王皇后倒是再没命人前来,到了三月三,又是上巳节。
意秾与容锦这几日也算得上朝夕相处了,容锦喜好浓丽的艳色,衣裙也多选大红洋红等,头上的钗环更是琳琅满目。但此时的她,倒是穿了身翠绿织锦月华裙子,她肤色白腻,头上只戴了支镶粉水晶梅花簪,映着她仿似雨后远山间的水墨画普通。
王皇后脸上又红又白,他连事情来龙去脉都没问,这就是不需求她的解释了,她小时候好歹也是看着主母神采长大的,晓得此时就是辩论甚么也落不着好,只能忍气应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