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大梁的这两个月,意秾只感觉过得缓慢,过了年,转眼间就进入仲春了。
他嘴角一牵,态度恭谨的道:“船上一应物品不比陆上邃密,公主可还能入口?”他的目光落在她未施口脂的唇上,粉嘟嘟的,他仿佛都能闻得见上面少女的芳香,他腹下激起一阵炎热,如果吃食不能入口,他的舌头倒想入面尝尝。
现在季恒给她的这枚令牌,无疑就是她的退路了。她晓得有多贵重,方才游移那一下,她只是不想欠季恒太多情面,而她去了大虞,这份情面只怕就再也还不上了。
不痛不痒的欣喜之语,意秾轻声应了个是。
出了上京,行至坊州船埠登船换行水路,宝船极大且阔,装潢高雅,前后还稀有百艘福船拱卫,一应吃住皆在船上,确比车马劳累温馨很多。
意秾回到福寿堂时,凌氏正担忧的在院门处等她,见她无虞的返来,才松了口气,眼神驰她身上瞄了好几次,意秾忍不住道:“娘,你想说甚么就直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