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谁坐上龙椅做了天子,都不必再勉强本身。
“回父皇母后,”二皇子的声音温润动听:“儿臣养伤数日,已经行走无碍了。明日大朝会,不知儿臣是否能一并随父皇前去?”
宫中,大家都晓得孟贵妃才是天子心尖上的女人。
二皇子和乔皇后对视,缓缓说道:“母后不必忧心,我晓得本身在做甚么。”
大皇子笑着应道:“儿子心中惦记父皇,一大早便进宫来了。”
李昊站在原地,没有转动。四皇子有些奇特:“三哥,你如何了?”
乔皇后微微抽了抽嘴角。
不然,堂堂嫡出皇子,何需忍气吞声一味让步?
永嘉帝张口点大皇子上朝听政,众皇子内心谁能没点设法?可谁也想不到,谦恭守礼的二皇子会主动张口。
乔皇后瞠目结舌地看着儿子。
四皇子也未多想,笑着应了一声,走了出来。
永嘉帝既不测,又有些愤怒。
二皇子轻叹一声,走上前,搂住亲娘,声音低不成闻:“母后,别哭。尽管安稳地坐在凤椅上。今后,诸事有我。”
她也一向教诲儿子,要谦恭谦让。她这个亲娘不得宠,连带着儿子也不得永嘉帝爱好。
“我是母后所出,是大魏独一的嫡出皇子。我为何要哑忍让步?为何要韬光养晦?为何要一退再退?”
长远来看,为了上朝听政激愤永嘉帝,实在不是甚么明智之举。
二皇子定定地看着一脸情急的乔皇后:“那依母后看,儿子应当如何办?”
……
乔皇后:“……”
二皇子不疾不徐地迈步跟了出来。
儿子们一同来存候,永嘉帝表情颇佳,先笑着说大皇子:“你住在宫外,如何这么早就进宫了?”
唯有二皇子留了下来。
这和当众指责永嘉帝偏疼有甚么辨别?
像两根锋利的刺,深深刺进眼中。
兄弟两个也迈步进了椒房殿。
这一大早的,就被迫看一出父慈子孝,内心真够膈应的。
皇子们各自辞职拜别。
几个皇子里,唯有李昊和李昌一母同胞。李昌对李昊非常依靠,李昊也到处照顾胞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