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陆明玉的叮咛,赵瑞顿时乐了起来,一拍胸脯:“太子妃娘娘慧眼如炬,这桩差事就交给我,我保准办得妥妥铛铛。”
“你还怀着身孕,这般劳累辛苦,让本宫于心何忍。”乔皇后有些担忧地看着儿媳:“你想如何做,奉告本宫,本宫来安排就是。”
赵瑞是四皇子妃赵瑜的兄长,幼年时偷偷恋慕陆明玉,还曾被陆明玉痛揍过。
乔皇后又是:“……”
赵太后颇感觉有事理,点点头,转头指派了一个宫人去怡华宫。
就她也有脸说别人?
绮云点点头,当天下午就出宫回了二皇子府。
乔皇后一张口,将孟妃的脸皮揭下来,扔到了地上。
陆明玉略一皱眉,淡淡道:“我还在这儿坐着,孟妃想回想旧事,换个时候换个处所再说。”
“苏妃一死,他们兄弟在后宫中少了助力。他推苏柔进宫,所图为何?”
坐立行卧,用饭喝茶,打扮穿衣,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略微有个不对,就要被呵叱数落,并被教诲着重新来过。
孟妃应了一声,起家辞职。拜别时,狠狠地瞪了苏柔一眼。
幸亏孟妃修炼多年,不像苏柔那般脸皮薄,神采生硬了半晌,本身给本身打圆场:“当年的事,和这一桩可分歧。臣妾和皇上是幼年了解,青梅竹马,相互有情。一时情难自禁,才做了错事。”
……
苏朱紫也爱落泪,不过,她多是悄悄无声落泪,看着更令人顾恤。
苏柔被瞪得后脑勺发凉,待孟妃走后,也低声辞职。
这个苏柔,好赖是明净身,比当年的苏妃强一些。
乔皇后:“……”
当年,孟妃和有妇之夫厮混不清,怀了身孕才进了李家的门。
“如此用心险恶,得让父皇晓得,更得让朝臣们晓得。”
新晋位的苏朱紫,没尝到身为宫妃的风景,先学了一通“端方”,苦不堪言。
乔皇后细细一想,也是这么个事理。只是,这么一来就辛苦陆明玉了。
赵瑞点头应下。
赵太后下认识地说了一句:“皇后已经派了管束嬷嬷去怡华宫。”
陆明玉看着赵瑞闪闪发亮的面孔,微微一笑,叮咛道:“记取,随口提一两句,就别说了。别人诘问,你就左顾言它。”
秦妃笑道:“那是皇后娘娘派的人,那里比得上太后娘娘宫里的人知心。既是教诲苏朱紫,也是太后娘娘的恩情。”
等苏柔的身影消逝在面前,陆明玉转头对乔皇后低语:“母后,此事不能就这么听之任之。”
隔日,乔皇后下凤旨,封苏柔为朱紫,犒赏金银玉器绫罗绸缎,并赏了宫中嬷嬷,教诲新晋位的苏朱紫宫中端方。
宫中大家见了陆明玉发憷。放肆放肆的孟妃也不例外。
陆明玉挑了挑眉,正色道:“不是借题发作,是揭露三皇子的战略。”
陆明玉眸光一闪,沉声道:“苏柔进宫一事,很有蹊跷之处。父皇去三皇子府赴宴,醉酒过夜,苏柔如何能靠近龙榻?这统统,清楚是三皇子设下的战略。”
陆明玉的刚强脾气,乔皇后早有领教,只得依了她。再三叮咛陆明玉不要动气伤了身材。
秦妃内心嫉恨难平,赵太后却乐呵呵地笑道:“不拘是甚么来路,能好好服侍皇上,让皇上欢畅就成。”
陆明玉却道:“动动嘴皮子的事,算不得劳累辛苦。母后尽管放心,等着看热烈。”
死去的苏妃最爱哭,哭得颤颤巍巍,哭得柔肠寸断。
赵瑞现在有妻有子,对陆明玉的那点少年心机,早就清算了起来。不过,喜好过的人就在面前,赵瑞的好表情肉眼可见。
赵瑞别的不可,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和一众勋贵府邸的纨绔公子们都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