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皇后略一皱眉,目中闪过一丝不愉。
……
这四个字用在陆明玉身上,还真是合适……别的不说,这直言无忌的脾气就够虎的。
将门虎女。
进了怡华宫,宫女紫檀笑着迎了过来,冲陆明玉行了一礼:“苏娘娘恭候多时,请陆四蜜斯随奴婢去见娘娘。”
接下来,乔皇后又问起了陆明芳陆明华等人。
她真是小觑二皇子了。
本来还想留陆明玉午膳的乔皇后,实在撑不住了,悄悄咳嗽一声,令人赏了陆明玉几匹上好的红色宫锻:“这些都是本年春日新恭的宫锻,光滑柔嫩,光彩素净,正合十几岁的小女人穿。”
“在前带路。”陆明玉淡淡道:“我这就去见苏昭容。”
如何也想不到,儿子喜好的竟是如许的女人。
可惜,陆明玉从不按常理出牌。
陆明玉表情不佳,一脸对付,一概以“嗯”“哦”“是吗”“呵呵”作答。、
乔皇后:“……”
如果紫檀练过武,就会晓得,这是杀气外露。
陆明玉面无神采地瞥了紫檀一眼。
陆明玉深谙此中套路,张口谢恩,施礼辞职。
乔皇后忍不住细细打量陆明玉,内心暗叹。
陆明玉:“……”
上路的将来儿媳,此时就该娇羞地自谦几句,顺带透暴露将来婆婆的恭敬靠近。
给陆四蜜斯带路,实在不是易事。
想到二皇子可爱的“借主”嘴脸,陆明玉就满心憋闷。
紫檀是苏昭容的亲信亲信。很多阴私暴虐的事,都是紫檀动的手。
陆明玉眸光一闪,淡淡道:“苏昭容想见我,我自无不去的事理。”
比方在乔皇后的汤药里做手脚,比方暗中令人磨搓孟贵妃秦妃。再比方,当日端至她面前的点内心暗中下了毒……
陆明玉对紫檀再熟谙不过。
宫宴那一日,她用心展露神力,吓住了苏昭容,也触怒了乔皇后。
罢了,陆家也有陆家的好处。陆明玉卤莽了些,今后嫁进门渐渐调教便是。
“本宫听闻你喜穿红色。这几匹宫锻赏了给你,回府做些春裳,穿戴也面子。”
“我自小没了亲娘,被亲爹娇纵得野惯了。喜好的是骑马射箭舞刀弄枪,琴棋书画一概不感兴趣。脾气一上来,谁都不能惹我。不瞒娘娘,家中义兄和义弟,加起来也不是我敌手。到了练武场上,被我打得满场跑。”
大眼瞪小眼的也不是那么回事。
“本宫确切有些不惯。”乔皇后还能笑得出来,不得不令人佩服:“不过,细心一想,这等直来直去的脾气,也是极好的。没那些弯弯绕绕,倒也畅快。”
她不喜好乔皇后。想也晓得,乔皇后更不待见她。
也不知二皇子背后里下了多少工夫,竟说动了乔皇后,亲身来向她示好。
进宫觐见,得了皇后犒赏,便可辞职离宫了。
很快,天就被聊死了。
在乔皇前面前说甚么都没用。除非她能“劝服”二皇子,不然,此事底子没法了断。
陆明玉一时候表情庞大奥妙,顺势起家。
她不喜好陆明玉是一回事,不过,苏昭容来“争抢”,她一样不畅快。
应得倒是干脆利落。
就在现在,一个宫女迈步而入,走到乔皇后身边,低声禀报:“启禀皇后娘娘,昭容娘娘晓得陆四蜜斯进了宫,想见一见陆四蜜斯。”
想到陆明玉那可骇的力量,乔皇后的头模糊一阵抽痛。
紫檀满身莫名一颤,不知为何,后背蹿过一阵惊人的寒意。
乔皇后便是再有城府,也差点绷不住。
乔皇后再次张口:“此次雄师挞伐,荥阳军立了首功。本宫身在宫中,也听闻荥阳王善战的赫赫申明。陆二郎也是出了名的勇猛。对了,本宫传闻陆二郎和沈家女人定了婚事。此事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