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清楚本身这话的惨白有力,但是面对如许的景象,又有甚么话,能恰如其分?
奕延但是梁府的主帅,是他一手培养的大将!闹成这个模样,要如何结束?还是说,他晓得本身没法放弃,才胆敢来威胁,来孤注一掷?
如许的事情,梁峰天然没法接管。那但是奕延!是他一手培养的大将,是当作亲信,当作弟子的靠近之人!
“荒诞!”梁峰的牙关也开端格格作响。他瞪着奕延那只包着绷带的手,忍不住骂了出来。这统统都太他妈荒唐了!
“不必。我能受得住。莫让主公受伤。”奕延并没有松畅怀中之人,相反,抱得更紧了些。
为甚么?只因为这张脸?
“丹石发作,无药可医。唯有服食寒食散……”姜达恨的直顿脚,“该死的!这贼子事合用了多少剂量!”
正因如此,他才提早给出了台阶。想要让该藏的,持续藏下去。哪怕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是面前此人,并没有顺着梯子,走完剩下这截面子的门路。
“大人,孩儿无能,未曾办好交代之事……”王瑸喉中一哽,跪了下去,“那梁子熙,实在过分放肆……”
这是个极其合法的解释,也是个不容回嘴的借口。一个能让两人都体面子面,绕开那段难堪旧事的绝佳来由。
“主公让我……忘了?”奕延抬起了头,用那双蓝眸,锁住了榻上之人的身影。
如果换成本身本来的模样,奕延会走上这条该死的门路吗?如果本身没有来到这个见鬼的天下,会碰上如许荒唐的场面吗?
“啊?”王瑸不由一愣。送信,比他还早到幽州?梁子熙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