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身边张和使了个眼色,张队正立即带着令狐况向府衙外走去。先处理几个城门的守备题目,肯定潞城安然,这些后续才气一一发挥。
令狐况是真没想到梁峰能说出打算,更没想到,这番侃侃而谈,听起来仿佛可行。当对方说完以后,他踌躇了半晌,问道:“用这战略篡夺壶关乃至白陉仿佛能够,但是那些前去太行陉的匈奴马队,就不消管了么?”
“呃……右腿……”梁峰刚想说本身扳一下就好,谁料奕延已经伸手按住他右腿的膝窝。
奕延的声音里,有些冷冰冷意。梁峰微微颦眉,不过旋即便点了点头:“死了也好。李朗另有一个为郡吏的兄长,也要找出来撤除。他们伙同成都王篡夺上党,该是诛三族的大罪,这两人死了,好歹也能给其他无辜留条活路。”
“部属明白。”奕延踌躇了一下,进言道,“乱党已除,还请主公沐浴换衣,稍事歇息。”
太守府分三堂,正堂是大殿,用于常日的公事措置。二堂是小殿,环境高雅,能够欢迎上官。后堂则与后宅相距不远,偏私家道质,普通用于太守与幕僚们商讨事件。之前严籍就住在后堂,不过现在这里一片血糊糊的,明显也不能住人了。
现在派追兵已经来不及了。不如尽快拿下被匈奴人节制的城池,再围堵对方马队,方才是上策!
梁峰的神采极其竭诚,言语又相称煽动,令狐况只觉胸中一热,大声道:“壶关以内本就有很多守军,那些贼子就算一时夺城,也不成能当即拉拢民气。只要么将登高一呼,城中立即便要生乱。夺回城池,易如反掌!”
奕延一听就明白了主公的意义:“部属会带人前去,一日以内定当光复!”
现在可不是落拓泡澡的时候。干脆利落的洗掉了身上的血污,又草草冲了冲长发,梁峰便想起家。但是还未站直,他身形一晃,又跌坐回了原处。差点被水呛到,梁峰暗道糟糕,小腿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