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模样是不可了。”老爷子叹道:“日他个先人板板,本来还筹算拿王生海顶缸呢,到头来也只能让我上........”
“这类东西很难找吧?”我猎奇的问道。
在他踌躇不决的时候,五福孽也非常给面子的有了反应,两只手臂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看那意义,是离逼出锁蟾钉不远了。
“下笔吧。”
我一愣:“我不是先得弄点香灰.........”
老爷子说着,捡起一根枯树枝,在泥地上画着,似是在画符,又像是在画一个极其笼统的图案。
“第二,在这层连了阴气的香灰上画符,以做阵眼。”
但在符咒当中,却又用上了“阿弥陀”三个字,很较着有佛教的东西在内里。
老爷子转头看了看,跟我说:“给你个机遇也行,但机遇只要一次,失利了就得我上,现在没工夫让你渐渐学。”
“伞面呢?”我手中把玩着盂阴伞,猎奇的问了句:“不会是拿槐树皮做的吧?”
不在体内,就在体表。
本来我还头疼着要如何下笔,拿羊毫在香灰堆里画符这不是闹么?能画出来个屁啊?
雷厉流行一贯是老爷子的气势,刚跟我说完这话,他就蹲下身子在地上比划了起来。
我低头看了看盂阴伞如同枯树皮的伞面,又看了看满脸无法的老爷子,只感受脊梁骨都凉了起来。
符咒通体成圆形,中间有一个竖着的图案,顶上写有“元皇大道君”的名号,似是道家的符咒。
胡子鱼(鲶鱼)跟鲤鱼一样,属底层鱼类,活的年初越长,体内的阴气就越重。
遵循老爷子的说法,江河湖海,水分三层。
老爷子先前就说过,沈家十八门降术不消于浅显的降术,用上一次,少说都得在床上歇个两三天。
这把伞不过一尺高(三十三厘米摆布),伞骨是木制的,但伞面看着却很奇特,有点像是枯萎的树皮,仿佛还挺厚,不像浅显伞面那么薄。
再加上胡子鱼喜食肉,哪怕是腐臭的肉类也照吃不误。
那一把盂阴伞,就插在香灰的边沿,上天不深,但插得很稳。
“这就是盂阴伞,算是我们沈家独占的法器之一,又叫盂兰庆阴吉利伞。”老爷子将这把小伞递给我,如数家珍的先容着:“伞骨是槐树心打的,槐乃树中之鬼,特别是那些上百年的槐树,都是要成精的东西,用它的树心来打伞骨,绝对是阴上加阴........”
听完老爷子的报告,我显得略有些苍茫。
很多人都晓得,胡子鱼属于无鳞鱼,体表的黏液很多,而那些堆积多年的阴气,则就存放在这些黏液当中........
日积月累之下,在胡子鱼堆积的阴气之重,绝对是凡人设想不到的。
“第一,先拿香灰做底,立盂阴伞,以接通三尺黄土下的阴脉。”
“记着了吗?”老爷子俄然问我。
“先去拔几根五福孽的头发啊!”老爷子痛心疾首的说:“你个兔崽子咋这么笨呢?!不拿五福孽的头发当媒介你等甚么呢?!等着它拿八字给你相亲啊??”
此时,老爷子已经在地上铺了层香灰,跟阿谁图案很像,香灰铺盖的形状也是圆形的。
“胡子鱼活的年初越长,它体表的黏液就越好用。”老爷子跟我解释道:“特别是野生的大胡子鱼,活到三十年以上,它身上的那些黏液都能自行招鬼了!”
鹰钩鼻,丹凤眼,面型枯瘦还长着一撮山羊胡.......
“要不然我上?”我谨慎翼翼的问了句。
让我来发挥沈家降术,哪怕对肉身的负荷再大,我应当也能撑住。
这长相跟电视里的反派有甚么辨别吗?
“记着了。”我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