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爷走的很温馨,说让您和九叔不要太悲伤”,我只能扯谈。
过了几个月,七爷俄然把屋子退了,让我把事情辞了,领着我回了故乡。
“孩儿啊,这书是咱家的根脉,你要好好珍惜……这盒子里嘛”,七爷面色沉重,“这是咱老曾家家传的奥妙《分合阵诀》,只可惜,你师父都没看过呀……”老头可惜。
我谨慎翼翼的捧起来检察一番,内里有暗锁,打不开,外锁很独特,八卦图内环抱着几个花瓣锁眼,像一个六瓣梅花。
“先生,我们已经打烊了!”
我愣了半晌,跪在地上冲大门磕了个头,“师父,您走好”,我内心默念。
固然我手里有一个花瓣,可我没那么大胆量去复制别的五个,这梅花锁的每一个花瓣都是独一无二的,不同很纤细,但不同就是不同。独一能考证的就是它们都能合到我这个钥匙上。
“小红,饿么?一起宵夜?”我正看《鬼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