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细雨喝了口酒,“既然你修道,我不消废话,形意拳是表里兼修的,内涵很首要,你有内功,内气足,只是情意不敷。再与人脱手的时候,你记着……”她看着我。
“还瞒着我?你师兄不是死脑筋,你们高兴就好!”
“你疼吗?”我满心歉意,“对不起细雨!”
“临时不消,不过,如果隋蜜斯能开车送我去丁细雨的练习基地,那可真是不堪感激!”
“那咱俩去哪练?”
她白我一眼,“扯淡!甚么策划,风海军丢人吗?干吗不敢承认?”
丁细雨一笑,“他是风海军,看出来希奇吗?”
我看看她,她也看看我,相互点头请安。
丁细雨迷惑的看着我,“师兄,你给人做保镳么?”
“你!”她脸一下红了。
那几个门客有的笑而不语,有的点头,但大部分都点点头。
“呃……近似吧!”我想了想。
“那不可啊!我这脱手才气不强,你总不能看你师兄这两下子出去冒险吧?”我无法。
“让你下午来,你偏上午来,我这上午特别忙,如许你去我办公室玩会电脑。中午我们一起用饭,下午有一个课堂没有课,咱俩去那搭手”,她把我领到一个房间外,翻开门,“这就是我的办公室,出来玩儿吧,我忙完了就来找你!”
“你够了吧你!”我瞪她。
“又是蒙古女孩又是台湾女孩的,听着仿佛你到处插手比赛似的”,她思疑的看着我,“说实话,你到底在做甚么?”
“嘿嘿……好好好!越标致越好……”她笑眯眯的不住点头。
“好!”我笑了笑,看看墙上的表,“我女朋友来接我,快到了,一起吧?”
“好好好,我不闹了”,她忍住笑,一本端庄的,“说实话,我帮不了你,我会的你都会,我没甚么可教你的!”
“你不敷狠!”她双眼冒光,盯着我,像一只随时筹办进犯的猫。
“傻师兄,跟我说甚么……对不起?我……欢畅着呢!……扶我……坐起来……”她吃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