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蓁瞅着气鼓鼓的若怀,清冰脸上一抹无法的笑,“在昆仑,我们是师尊的对劲弟子,可在这九天,我们只是浅显的仙徒。”
若怀胸口一阵起伏,强压下心中的肝火,扭过甚去,恨恨言道:“在昆仑,我们何曾受过这类闲气?”
极翁上仙神采凝重地坐在昆仑首位上,两道雪眉几近皱到了一处,见二人施礼,只淡淡地应了一声。
“众仙免礼——”厚垣上尊抬手止住了欲起家施礼的十八门七十二山的神仙,浅笑着挥出一道灵力,将他们按在了原处,浑厚灵力引得众仙赞叹不已。
“师姐,如何?”若怀朝她目光所及看去,一样是一无所获。
——————豆割线——————
“或许吧。”芩蓁说道,“师父入了九天便直奔芜蘅宫,遣我们先到此处,许是各境尊主都有要事商讨,我们稍等半晌便可!”
她没有诘责,没有哭闹,而是接过书牍,抹掉了过往的统统,斩断了百年的绮念。至此,连师兄妹也不是了。
“时隔千年,台下的很多面孔都变了!”厚垣上尊感慨万千,透暴露一阵唏嘘,引了众仙一股悲戚之色。
“不提了,现在,本尊宣布,九天仙会正式开端——”
若怀对此无甚兴趣,坐于座上躬自闭目调息,两耳不闻周边事。此番仙界大比,她但是要对阵蓬莱的月染,传闻此人年纪比她们小上很多,修为却极是高深,实乃劲敌,不过,她若怀可不会怕她!
确切,这青龙台一天四境十八门七十二山,数十个坐位,周遭百丈,只要她们师姐妹和几个摆放生果金饰的仙娥寥寥数人罢了。
曾经的欢笑,曾经的密意,曾经的誓词,都已跟着时候尘封在了那夸姣的少年之时,终是一去不再!
———————————————————————————————————————————————————————————————————————————————————————————————————————————————————————————————————————————————————————————————————————————————————————————————————————————————————————————————————————————————————————————————————————————————————————————————————————————————————————————————————————————————————————————————————————————————————————————————————————————————————————————————————————————————————————————————————————————————————————————————————————————————————————————————————————————————————————————
“师姐,我们是不是来早了?”若怀瞟了面前空荡的青龙台,扭头向身侧的芩蓁小声嘀咕着。
希奇的是,这神殒山看着不远,可十万年来,竟从未有人真正达到过,它就好似海市蜃楼普通虚无缥缈,不过那兴旺的神力又明示着它的实在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