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着二郎腿,晃了晃手中的绿叶,捋了捋小树妖的藤发:“小树妖,敢跟我抢名额,你再归去修炼五百年吧。”
“你这牲口,看小王不撕了你。”小郡王气急废弛,逐将纸鸢当了蚊子追逐。
“这者字辈一辈不如一辈,何故为穹,何故为书?”
后有穹书得道成仙,逐留一座穹书院,古华君入主穹书院,百年以后大开庙门,传道授业。
再次看去之时,却见那少年捏着一片绿叶对着本身拜了拜,他的肩头正俯着一只纸鸢。
玄浊清并未理睬,寻了一处清幽之地将那小板屋唤了出来,少司命则百无聊赖四周玩耍去了。
十只纸鸢自青羽落内飞来,喙中衔着一片绿叶。
“谁说我要走了,你有家书,我有命书,储王命我要好生服侍你。”
铛
少司命晃了晃神,这才回了过来,目睹最后一只纸鸢即将落入一只小树妖手中,长身而起,也不知怎的就坐在了小树妖的肩头上。
数十少儿郎跃跃欲试,或踏着飞剑,或祭出腰间缎带,只可惜飞剑不敷高,缎带不敷长,胡乱一番也就被纸鸢戏弄了。
“糟糕,这小儿趁我喝酒之际改了纸鸢命数,抹了我的道痕。”
尘寰不比紫竹林,星辉不成寻,也就只要那穹书院内时不时降下一缕,很快便被那些弟子收了去。
“你是少司命,是司字辈,总不能让一众者字辈弟子晓得你的身份吧。”
三日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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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浊清皱了皱眉,循名誉去,只见一个穿着华贵的少年郎一边啃着灵笋一边笑望本身。
“家师说,我生来之时浊而不清,便将这名讳定下了。”
“嘻嘻,小浊浊是要为我做那欺师瞒弟的好事么?据我所知,你长这么大可没做过一件好事呢。”少司命眨了眨眼睛,不测而又奇异。
“啊?”少司命愣了愣,只当他为人呆板不肯叫本身名讳罢了,哪想竟是本身曲解了一十五载之久。
少司命见玄浊迟迟未动,干脆本身也懒得理睬,归正她要取绿叶是轻而易举之事,实在不可抢了便是。
“家书命我来此拜师,可我自小师承妖星,倒是令人费解的很。”玄浊清说道。
望了一阵,忽见一个少年郎端着竹酒举案齐眉,老道揉了揉眼睛:“成心机,是要与本君对酒?”老道只当本身错看了,即便没人相陪,这酒也是要喝的,提着葫芦就是灌了三口。
“喂,小浊浊,你又诓我。”
忽有纸鸢松了口,绿叶摇摇欲坠。
古有青鸢羽落入尘寰,成仙成山,仙霞环绕,百凤啼鸣,余韵三月不止,此山名为――青羽落。
“纸鸢啊纸鸢,我虽改了你一时命数,抹了你的道痕,却也晓得你的仆人不是我,回到你真正的仆人身边吧。”玄浊清眨了眨双瞳,将眼中的星芒散去,纸鸢忽的颤了颤扑腾几下一眨眼飞跑了,羽翼扑闪之际,斗盖下的围纱暴露一个小角。
“小王爷莫怪,你看那蜜斯姐生的貌美,一身素衣却难掩星辉四溢,便知家道如何。”西郡小王身边的少年说道。
玄浊清压着斗盖,上前一步对着西郡小王行了礼数:“鄙人姓玄,名浊清,年有十五,既然诸位心有不公,我便按了端方就是。”
小树妖清清楚楚看到绿叶上刻下一个‘思’字,顿时欲哭无泪。
“哟,怎的又来一个家道殷实之辈,我乃西郡小王尚且静候三日,他却以竹简入山,只怕是给了很多好处吧?”
玄浊清与少司命踏着星辉而来,引来很多侧望。
一道哄音传来:何人可在绿叶中留下笔迹,便可入我穹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