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他们的先人那样刁悍到所谓“满万不成敌”的境地,但却比他们的先人更听话、更顺服。这才是李洛现在最需求的兵源。
但乃颜另有出海口,海上贸易的门路并没有被卡死。他毕竟是蒙古宗王,还没有真的造反,元廷当然不能过分度。
颜铎持续道:“乃颜似有反意,据老夫在辽东的部下说,乃颜缺盐缺铁,以是一向在积储盐铁。我们就以铁换马。”
接着命管家李敏镐着人带着厚礼送信到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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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别人买马是为了造忽必烈的反,估计这位王爷还巴不得。
石岩送的那封信里,明白说韩恭有上千海盗。本身的兵力应当能占有上风。
如许,通过严格节制盔甲,按捺世族武力的收缩。
李洛笑了,夺了韩恭的铁矿后,恰好用来换马。
对于私造盔甲的人,哪怕是顶级门阀,也要严惩。就算高丽王没有才气惩办,另有大元朝廷来惩办。
“嗯,耕牛缺口太大,只要通过草原买牛。”
颜铎抚须笑道:“还是有钱好办事。为父数次起兵,都是输在赋税上。你找钱的本领,强我百倍,将来的胜算天然大的多。”
送出了信,李洛又安排颜隼颜仝等亲卫,让他们明天过海购买一批弓箭刀盾,补上兵器缺口。
这个口儿,就是李洛的机遇了。
岛上有十几万蛮人,她才八百兵力,还没有完成练习。
除此以外,还需求购买一批兵器。
“呃……就是马官儿。”
但是,现在还不能出兵,起码要让新来的女真兵士吃七八天饱饭,养养膘,规复力量再说。
万一蛮人结合起来大肆出山,她能确保安然么?
颜铎持续说:“现在辽东的海口,还把握在乃颜手里,他的商队也常常出海,售卖皮货牛羊。这条商路,刚好利于我们买马。不但省去元廷盘问,还省了货税手续。”
李洛笑道:“一年能买三千匹,再加那牧监瞒下的马,加起来也有三千六百匹,三年下来就是万匹。”
“我也顾虑。不过父亲放心,她胆小心细,杀伐定夺不输男人,必定无碍。”
颜铎问:“定了出兵的日子?”
“吾儿,何为弼马温?”
“草原牛产奶倒是不错,到时父亲能够每天喝牛奶,延年益寿。”
李洛内心实在也有点不安,和崔秀宁分开二十多天,真有些不风俗。不但驰念,也有些担忧。
韩恭在岛上开铁矿,炼钢铁,却为何不制作铁甲?明显是没有搞到甲匠。
“此人可靠。因为老夫当年命他做这马官儿,以备起事时有一条战马来源。现在,你所作所为步步为营,很有章法,为父非常放心,干脆让他为你所用。”
颜铎道:“为父当年有个部下,极善养马,现在在东京总管府(辽阳)做马场牧监,管着上万匹马。他已经回了信……”
辽阳牧场养顿时万,那人身为牧监,如此便当的前提,却每月只能瞒下五十匹马。
幸亏他已经是一郡团练使,完整有权限光亮正大的购买弓箭、盾牌、刀枪。
颜铎沉吟着说道:“每次数百匹,每年三千匹应当没有差池。再多,就轻易出事了。”
乃颜是蒙古帝国东道宗王,封地包括了大半个辽东,是东道权势最大的蒙古宗王。此人与同出黄金家属的西道蒙古宗王一样,对元廷和忽必烈都不平气,几年后就会兵变。
加上有默算偶然,倘若能做到出奇不备的话,此战就稳操胜券。
“他复书说,每个月,最多只能瞒下二十匹母马,三十匹公马。再多就会出事了。”
李洛道:“那就劳烦父亲了。以父亲看,用他来和乃颜做这铁马贸易,一年可得马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