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队长还是你是队长?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谁都别下定论。”陈刚非常头疼的看着这些在理取闹的人。
“呵,陈队,你怕不是想要包庇他们吧,据我所知,你和这个小伙子有些友情呢。”浑身金链的女人冷哼了一声,瞟了一眼陈刚说道。
男人捂着脸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你打我?你敢打我?”
女人这么说也就算了,她身后那些人还跟着她一一对我数落起来,这些人吧,也没瞥见有多少个至心堕泪的,只要几个女人是真的在擦眼泪,至于其别人,都摆着一张臭脸数落着我,没看出来有多悲伤。
我一巴掌扇在了她中间的男人脸上。
“不,我要亲身看看这些人是甚么身份,竟然能教诲出这类社会败类。”
陈刚皱了皱眉头看向我,有些担忧的说:“你别玩大了,出了事我也保不了你。”
数落归数落,也没人对我脱手,毕竟这里是差人局,他们得守端方才行。
陈刚寄意深长的看了一眼我,也没多说,他叮嘱了一下在现场的几个差人一些事情,便开车搭着我回差人局。
法医还在几次查抄,我和陈刚站在中间没有说话。站了一会儿,陈刚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拿脱手机接下电话,神采顿时变得丢脸起来:“甚么?把他们给我拦住,我这就返来。”
我没理睬她,自顾自扑灭一支烟,靠着椅子,将双脚抬到了桌子上去。
这就怪了,我心内里暗自迷惑起来,不是妖怪杀的,也不是人杀的,那凶手到底是啥玩意?这个校长获咎了甚么东西,还是说他儿子获咎了甚么东西?莫非说真的获咎了会邪术的人?不然对方不会没来由的杀人,事出必有因,并且死了以后还被人砍成如许,这家伙到底是有多招人恨?
陈刚闻言正要发脾气,我就朝他摆了摆手让他不要多说,和这些人底子没法相同,因而我附耳对陈刚说道:“给我筹办一间鞠问室,我来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