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勾起,暴露邪魅的一笑,那笑就只逗留在嘴角,倒是让人不寒而栗。
聂真真浑身的力量正在垂垂散去,她拼尽最后一丝力量想要狠狠撞向面前的男人,可她的力道在昏倒之际柔嫩的更像是在投怀送抱。
韩澈看她呆愣的对着已被他撕碎的衣衫,手指覆在薄唇上悄悄拍打,一下一下笃定中带着刻毒的味道。
韩澈感遭到她的非常,语气却还是冰冷暴虐:“耍甚么把戏?这类对于欢场恩客的手腕不必用在我身上,我不吃这一套!”
她抱着必死的心和面前的男人撕打着,扬起手来朝着韩澈带着青色胡茬的脸上就是一巴掌,韩澈没有躲过她的这一掌,偏了头,舌尖在口中抵着脸颊。
她残破的身子蹲在地上,望着那一地一样破裂的衣衫,她生硬的脑筋里,空空的只画着一个悲衰的问号。
他略显慌乱的抱起她疾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鲜红的血液自她体内汩汩往外流淌!
“嗯……”聂真真没想到,忍了这好久,这耻辱的声音还是从她口中收回。
“嗒,嗒……”大颗的泪水从聂真真眼眶中排泄,滴在丰富的地毯上,刹时被那纤维接收了,就连这死物都不认同她的哀思吗?
聂真真双眼无神浮泛的谛视着天花板,吊灯不知何时已被男人关了,房中只点着壁灯,光芒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