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运气无常,期间滚滚。
门外的春光抢在那人前面, 早早照入屋舍。
明嘉公主。
遗憾?
那是她曾经熟谙过的声音,那是军靴踩在地上的声音。沉稳且有力, 每一步便好似踏在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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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找人说几句话......”男人沉默半晌才缓缓道,“当年,是你冒死重伤了北蛮左贤王,我才气借此一举攻破北蛮前锋,奋发军心。此战后,我一向派人暗中寻访公主,可惜吝于一见。”
满室明光, 亮得出奇, 乃至连氛围里潮湿的青草花香都是仿佛跟着涌了出去。
乱世将去,那些昔日的、腐朽的统统毕竟还是会与她这个将死之人普通的逝去。
他穿戴玄色便服,轻袍缓带,腰间佩剑,脚踩军靴,看上去好似才从疆场下来的将军,带着疆场厮杀过的血腥味和刀锋普通凛然锋利的威仪。只见他面上带着个玉石面具,恰好遮住了大半的面庞,只能瞥见幽深乌黑的双眸和线条冷硬的下颔。
太苦了,苦不堪言。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