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嗨嗨!累死了,真是悲催的竟然赶上你这么一个奇葩,江湖上大家共知的事还要我来给你提高。”赵三娘说着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只精美的琉璃水壶,咕噜咕噜地喝起了水。
“哦,本来另有如许的典故,谢了。我说如何路上颠末的几座城池,城头上悬的都是‘晋’字,本来是天下一统了呀……”半晌后,夏侯墨摸了摸后脑勺像是恍然大悟般说道。
“哼!算你另有点见地。”赵三娘神采一整,接着缓缓说道。
“而自项羽入咸阳,五帝正器流失天下后,世人就未在见过此琴。上古传说,五帝正器出时,则天下必将大乱,只要集齐五神器,方可镇住四方妖邪,还天下以承平。”一长串典故论述结束,纵使修为如赵三娘也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左边一行是“斑竹凝出湘妃泪”,右边则是“玳弦收罢情未断”。
“没想到先祖说的是真的,难不成,这琴斋里还真的藏有五帝正器之一的‘神舞’么?”赵三娘低声自语道。
夏侯墨干脆利落的答复,倒是让赵三娘一时有些不晓得该如何说了。
“成都谶言?”被赵三娘这么一问,夏侯墨更加感到云里雾里了。
“哈哈哈,连成都谶言都不晓得,你丢不丢人啊!你该不会奉告我你之前一向是隐居在某个山沟沟吧?”赵三娘一手支腰,一脸像是见到怪物般笑着嘲弄道。
再说蜀汉归降,本是一件幸事,但随后产生的一系列事情,却让这本来的丧事蒙上了一层暗影。传闻,刘禅归降当日,成都城阴风高文,城里城外更是收回了各种奇特的声响,有的像是军队做对厮杀的激斗声,有的若鬼哭狼嚎,有的似儿童夜啼,一时候搞得虎帐和城内皆是民气惶惑。
“相传尧舜期间,湖南九嶷山上有九条恶龙,常常到湘江边作歹。舜帝体贴百姓的痛苦,他得知恶龙祸害百姓的动静,一心便想要到南边去帮忙百姓除害解难,惩办恶龙。舜帝有两个妃子――娥皇和女英,她们深受尧舜的影响和教诲,并不妄图吃苦,而老是在体贴着百姓的痛苦。是以固然她们对舜的此次阔别家门也是依依不舍,但想到是为了给湘江的百姓消弭灾害和痛苦,她们还是强忍着内心的离愁别绪欢欢乐喜地送舜上路。
特别令夏侯墨意想不到的是,赵三娘所背负的石剑,竟然是一件破禁法器,虽没有闪现出全数的威能,但从其发挥时迸收回的激烈颠簸来看,也足见江门赵家对此次行动的高度正视,乃至能够说是不计血本。
“你不晓得景元四年那颤动一时的成都谶言?”赵三娘还是不解气般的哼了一声反问道。
是时邓艾军中有一名终南仙客,精通各种仙术,邓艾将军便亲身前去将其请来,在新宫施法以镇局势。那一战打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半个成都城都被夷为了高山,那位终南仙客也终因耗神过分,仙缘断绝。邪灵退散的刹时,全部成都城的人都见到天空中突然显出二十四字谶言‘天音不闻,五器当聚。神魔乱舞,轩辕自鸣。凤翔于空,天诛地邪’。
“神舞?你说的但是那传说中舜之神兵?”夏侯墨迷惑的问道。
看到石碑上的笔墨,赵三娘呆愣了半晌,“啊”的一声失声叫出声来,接着只见她捂着樱桃小嘴,瞪着大大的眼睛盯着琴斋,眼睛内里尽是震惊和镇静之色。
遵循羊皮卷上的唆使,赵三娘带路在前,夏侯墨凝神保护着紧随,二人沿着夕照岭山脊的边线迂回前行,除了偶尔赶上几处活动的禁制,也因为年代长远多已残破的原因能力大减,是以在二人的联部下,一起上倒也是有惊无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