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祈求,晏夙锦仿似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微微松了力道,好让她有一口喘气的机遇,“你要我放过你?当你在要她命的时候可有想过放了她?可有想过她也不想死?”
再这么下去,她,非死不成。
尾音,减轻。
晏夙锦眉梢轻挑,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没有资格照顾她难不成你有资格?秦九洲,别忘了,你现在另有别的一个女人,我怕你一人兼顾两端精力不敷用啊。”
不,她谅解不了。
让她一刹时,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萧念别开眼,不去看他,秦九洲还想解释,但那话,却因她淡凉冷酷的神情,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手,伸出,想碰她,却又不敢,只谨慎翼翼的唤出声,“萧念——”
秦九洲给她带来的伤害,不管是心机上的,还是身材上的,都比晏夙锦更甚。
送客的意义,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