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姑姑并未亲身参加,只派来的弟子进到内殿传达的几句话,让她哭笑不得。
扰乱了对方的心机,白栀涓滴没有惭愧,心安理得地坐定,回顾武功心法,直至中午绯衣端来午膳。
将手边的几本书,奉求身边的师弟摆放归位,他仓猝地下楼,追随。
“不必。”手臂敏捷的一挥,她红唇微微一动,吐出两个字,而后踏入门内。
故作偶然地侧过脸,他笑意浅浅,“女人,这么巧?”
“我想拜到长乐宫门下。”
白栀点头表示,淡定的等候他接下来如何顺下去。
听闻两位姑姑有考查之意,白栀不想辩驳了,随她们去吧!只要宁函之,不这么等闲地挂了,其他也无妨。
却说宁函之自到长乐宫后没多久,老是不测几次。从不知哪门哪派的弟子之间的比拼除武功以外,竟还要讲求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抬头望向大半落下山的落日,约莫着再练会儿功便可用膳,白栀留下因她而呆愣的宁函之,单独回到房间。
“女人,是你么?”换上淡色青衫,他不减风韵,脸上挂着的是重遇故交的高兴。
面纱真是个埋没情感的好道具,她余光扫到窗台内那片红色,嘴角放心的勾起,微眯着眼睛,目视落日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