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母子两个固然迷惑,但是一棵树罢了,砍了就砍了吧,权当死马当活马医。
洗洁净甚么的,不太想承认,讲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有种奥妙的满足感。
电锯搞不定,普通型号的统统设备他拎起来都很痛苦,总不能特长锯吧?
刚把上衣脱掉,浴室门俄然被拉开了,兜头丢出去一条干的浴巾,宗靖非常禁止地在门缝外喊,“我从你衣柜里拿的。”
柳遇唐才不介怀被人教诲要乖,闻言狂点头,“好哒好哒,那我持续打眼儿吗?”
当时链条轰鸣着沿着树干向上刨掉两尺树皮,吓得柳遇唐丢开机器直接拔了电源。
好吧,不是谁都能降服心机停滞的,柳遇唐咂咂嘴,不甘心肠又戳了一下,“可惜了(li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