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甫,你来得恰好。"曾国藩号召容闳,"仲芳跟我谈了半天,关于机器局的办理方面,他有些很好的观点。我走以后,你们两人还能够再谈谈,然后和国栋、雪村、若汀他们一起筹议筹议,也听听科尔、史蒂文森、傅兰雅等人的定见。下个月,你到江宁来一趟,把筹议的成果奉告我。""机器局办理方面的题目,仲芳跟我谈过多次,有些题目正在想体例处理,但根赋性的题目我们无能为力。"容闳摊开双手,显出一种无可何如的神态。"我明天一早到瑞生洋行去了。""瑞生洋行是哪个国度开的?"曾国藩问。
德国医师给曾国藩注射吃药,一赶紧了三天,才渐渐复苏过来。曾国藩记得,这类俄然发作的眩晕病,已经是第二次呈现了,而此次又超越前次。贰内心很愁闷。十四年前,他的父亲就是死于此病。第二次病发时倒在禾坪里,抬回家后昏倒一天便过世了,也没有给先人留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