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晓得,我也感觉不能当着女儿的面做这类事情。”他又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穿起来:“今晚就临时放过你,明晚我会不遗余力的要你,你也偶然候做好筹办。”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一小条水柱就飞到了他的嘴边……
他把女儿的小屁屁和腿包在毛巾里,悄悄的擦干,然后筹办穿上纸尿裤。可在穿时,他却俄然凑上去。
他的语速要比平常稍快些:“明天也有人送?”
我看他那淡定的样儿,感觉有点不成思议:“莫非你不感觉臭?”
他蹙着眉:“仿佛没洗干……”
我翻开被子,轻手重脚的从床上爬起来,拿动手机到了内里的沙发上。
我悄悄推了推贺子华的肩膀,他在梦里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就又睡着了。
我平时很少看贺子华的电话的,但白日快递的事,加上又是这个时候点,让我变得特别的敏感。
贺子华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固然响声结束了,但屏幕却还在亮着。
“很好笑吗?”贺子华阴测测的说。
贺子华是有洁癖的,此时固然洗濯过了,但他的神采还是不太好。他瞪了我一眼:“如果你是想问小闪闪的尿是甚么味道的话,那你最好别说话。”
“哦,甚么快递?”
这一夜,他抱着我进入眠眠中,睡梦中我俄然听到手机响,一下子就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