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全部右手都裹着纱布,遐想到阿姨在电话里说的事情,我的心就是一沉。
我就不满她们的包庇态度,语气也凌然了些:“莫非就因为她没有爸爸妈妈,就即使她吗?她明天是用心伤人,那明天是不是要杀人放火了我们也不管了?”
我觉得是小打小闹,就没放心上,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小孩子闹着玩的,随他们去吧。”
究竟上他也的确找到了,不然我现在怎会连和他争辩的表情都没有呢?
我刚说完这些话,还没等贺子华答复,门口就传来一声大喊:“你才是神经病呢!你才需求医治!”
但这也是贺子华的夺目之处。
我偶尔昂首,就会看到贺子华透过后视镜看着我。他的眼神包含体贴和惶恐,但于现在的我来讲,无疑是沉重的承担。
她说着,又抱紧了些:“实在我真的不想把她下葬,就想如许把她留在身边,但这是她交代的,我不得不做。”
“阿姨,我不是要怪你,我只是……只是……”说到这里,我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唯有断断续续的哽咽。
到了旅店,贺子华陪程喃上去拿行旅,我因为太衰弱了,便留在车上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