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围着的男人摆手骂大街,“吃了火药了,伉俪糊口不顺拿别人撒气,谁帮衬她声音,出来找不痛快哦?”
“玩儿不起别来啊。现在世道甚么不要钱,甚么不涨钱?想白吃白喝白玩还给你生孩子的,回家找老婆啊!既然出来找刺激,口袋没票子你跟我讲代价伐?”
“凭甚么呀,我不敢,严先生也不准,不然我也活剐了她。”
因为这个世上从不存在恩赐与怜悯,只要丢弃和压榨。
我幸灾乐祸笑,身材柔嫩无骨靠在严汝筠怀里,“闻声了吗严先生,你可要谨慎,抢我的人多了,也许我就跟别人跑了,给你戴一顶油绿绿的帽子。”
四周人跟着轰笑,男人被臊得面红耳赤,骂骂咧咧回身走,老板娘朝台阶下的石灰地啐了口痰,“不要脸的德行,窝囊废似的,在内里不端庄还他妈有理了!老娘是你姑奶奶,不收钱挑好的陪你,你跪下装孙子我给你啊!”
这是一个男权社会,非论如何号令尊敬女性,女性还是要生养,让本身的子宫和阴道留下一道腐败而狰狞的刀疤,女人还是要哺乳,要筹划,要尽孝道,出轨获得的报应和奖惩赛过男人几百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