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分?宁远宸在心中发寒。
自当年冷宫相遇,他照顾那人二十多年,不知为他挡了多少诡计狡计,无数次死里逃生,才将他拉扯大,劳心劳力的护他坐上龙椅,又赔了身赔了心,但求相守,不求名分,但是这统统抵不过一个女人空口无凭的谗谄。
“真不愧是宁督公。”一个阴阳怪调,半男不女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因为缺氧,在宁远宸听来,显得忽远忽近,“凡人受这‘贴加官’之刑,贴到五张,这腿就蹬不动啦,您这儿都用了七张了,竟然还精力头儿实足,佩服!看您这模样,谁能想到您方才中着毒,武功尽失呢?真不愧是打小就服侍万岁爷的人,公然与众分歧,哈哈,佩服!”
魅力值+15,总值:89/100;
男人俄然一个用力,将宁远宸翻过来压在墙上,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持续将他的双手手腕扣在头顶,身材从前面紧贴在他的身上。
固然曾经以更残暴的体例被弄死过四次,但是被所爱之人折磨而死的痛苦,即便有再多的经历,每一次在他身材和心机上形成的严峻创伤,都让他难以接受,恨不得立即魂飞魄散。
但是宁远宸的重视力不在这些东西上,他盯着男人的脸,只感觉压抑不住的仇恨像一把尖刀,在体内翻搅。
灭亡的感受非常熟谙,和前四次一样,都是无穷无尽的暗中,没有呼吸和心跳*,极度的酷寒,失重的眩晕,和冰冷的机器声:
亲和值+12,总值:90/100;
这是……这是被人轻.薄了?!宁远宸心中大怒,气得浑身直颤抖。
初始天下……初始天下?!仿佛烧红的铁块被扔进了冰水中,他俄然复苏了过来。
“啊……这真是……”男人喘着粗气,还不忘安抚宁远宸,“我就蹭蹭,你别怕,我就蹭蹭,不会出来的,你别怕,绝对不会弄疼你……老天……安歌,我的好安歌,你让我想死了……我想你想得浑身疼……”
但是心中再多痛恨,他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已经死了。
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捏住,每一次病笃挣扎的搏动,都仿佛要爆炸了普通,撕碎五脏六腑。
但是宁远宸还是好好的站着,不但仅是因为他的后背正靠着墙,更因为他正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那人一手抓着他的臀部不竭揉捏,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衣摆,抚摩着他的胸口,手指技能地盘弄着胸前一点。
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委曲,煎熬至此,现在,终究……终究能够回家了……
但是如此密意,最后获得的回报倒是被下毒废了武功,绑在椅子上,被一张又一张润湿了的桑皮纸活活闷死。
又一张潮湿的桑皮纸贴了上来,严丝合缝结健结实的贴在他的脸上。宁远宸猛的弹跳了一下,大张着嘴冒死的呼吸,但是潮湿冰冷的桑皮纸就像是冤魂的手,捂住他的口鼻,将氛围紧紧的隔断。
堵塞的痛苦如同在胸口灌入黏稠的岩浆,迟缓的灼烧着,从骨头排泄,由内而外一向腐蚀到皮肉,乃至能盖过中毒形成的痛苦。
“别怕!”男人见他挣扎得短长,只能站起家,用身材压抑住他,一只手制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持续揉着他的胯部,“真的很舒畅,你别怕,不疼……别扭了……别动了……”
畴昔凡是热诚轻浮过他的人,都被他挖了眼睛砍了双手,扔进了东厂刑房,即便他最后受人诬告而死,也是死得干清干净体面子面,除了被他放在心尖上的小天子,谁还如许动过他。
……”
初始天下,那不就意味着……
这宫里莫非另有人不晓得皇后口蜜腹剑、残害嫔妃的事吗?可为何她一开口泼脏水,你就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