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人难过得几近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晓得,宁远宸既能阴柔得像冤魂的阴气,吓得人恶梦连连,也能和顺得如同能包涵统统的父亲、母亲、兄长、姐姐、好友和爱人,如果没有宁远宸,年幼的他恐怕没法在宫中活下去:“安歌,你曲解我了……”
“啪!”宁远宸反手又是一巴掌,“安歌”这个爱称,曾经是他和天子之间搀扶多年,浓情密意的意味,现在再听到,却像是扇在本身脸上的耳光,屈辱得让人没法忍耐。
很快,一个年青男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将一个小巧的白盒子贴在宁远宸的额头上,擦了擦汗,笑道:“没事了殿下,很快就能晓得这位……啊,殿下!您的手在流血!”
“安……远宸,你如何了?那里不舒畅?”顾昭庭紧跟在他身后,及时的伸手扶住他的身材,孔殷的问道,“快点拿医疗器!”他对着四周围观的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