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后娘?!
魔皇被自家媳妇儿瞪得哑口无言,心想儿子的题目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处理的――谁让孩子他娘当年装死,硬是演了一出金蝉脱壳的戏码。这一招蒙骗了多少人,他当时但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这么快就开端争风妒忌?”艾辛泽又气又笑,抬手刮刮他的鼻梁。然背工掌略微施力,便把儿子推到了国师面前。
迦明罗当场呆住,随后眉毛一拧,蹭畴昔咬住父亲的耳朵,狠狠地磨牙道:「我就晓得,他公然对你有诡计――不对,是对我有诡计!我不要后娘,不要不要不要!」
他们父子间的交换,旁人老是难以插手。银霄对这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以是当崽崽在跟陆演说话的时候,他始终静候在旁,以免给儿子留下多嘴的糟糕印象。
如果等会儿瞥见小白,他张口就来一句“我敬爱的弟弟哟”,必定会把对方吓死。趁便,还能把本身肉麻死。
在他的认识里,这类事情就像在扮家家酒,谁演父亲、谁演母亲、谁演兄弟,全都是口头上的称呼罢了,实在底子没有血缘和豪情来维系这统统。如果老爸是想跟他做游戏的话,他不介怀现在就管国师叫“娘”。
银霄横了他一眼,用力把他推开。而后低头看向身前的迦明罗,与那双血红的双眼对了个正着。小家伙的神采看上去明显不太欢畅,那种哀怨和控告的眼神,仿佛受了天大的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