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这些行动之前本是心无旁骛,可周沐仁就那么一动不动地任他玩弄,两只眼也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乔义哲发了好一会的呆,“你去病院找李大夫干甚么?”
“甚么药?”
甚么叫之前去病院找立仁的时候就见过他了?
该死的绝对是用心的,教唆他还不算,还要千方百计地看他不安闲。
“跟你的一比,明显也不是很热嘛?”
“你都抱病了还想要热血沸腾?不怕把元气耗尽?”
乔义哲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他身上只不过是多了几颗感冒病毒,如何人也跟着变老练了。
“药吃完了,找他帮我开药。”
乔义哲找到衣柜里的内衣格子,“你要换甚么色彩的?”
乔义哲很想一走了之,可他的手还紧紧攥在周沐仁手里。
周沐仁固然被拉起来了,却还像个巨型宠物一样趴在乔义哲的背上,“你背我。”
周沐仁打了个哈哈,“没甚么,就是一些常备药。厥后我就把名片留下了,让立仁交给你。”
乔义哲特长试了周沐仁额头,被周沐仁拉到怀里额头对额头。
固然只是惊鸿一瞥,也充足给乔义哲形成严峻的心机打击。
周沐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副等着看你甚么时候投降的神采。
乔义哲分不清甚么是真,甚么是假,现在得出结论为时髦早,贰内心想了很多,面上却尽量不动声色。
乔义哲说也说不动,甩也甩不开,只能举手投降,一起把周沐仁背到楼上。
衣服还好说,裤子如何办?他总不能再上手扒人家裤子。
周沐仁一咧嘴,把下巴搭在乔义哲肩膀上磨蹭。
“我想让你给我换。”
西装裤脱掉内里是保暖裤,保暖裤脱掉,乔义哲的眼睛就不敢再往周沐仁身上看了,才要抓着他的脚往睡裤里塞,周沐仁就咕哝了一句,“内裤也要换。”
成果周先生像输掉制胜一球一样哀嚎一声。
周沐仁在他背后叫了句甚么,乔义哲一概疏忽,跑下楼把蔬菜和鱼肉松加在煮好的白粥里。
乔义哲好不轻易把体温计抢下来,怒道,“你刚才甩来甩去的温度都不准了,到底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