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你公然是个幸成瘾吧。”
乔义哲的叫声或多或少地刺激了周沐仁,战役比料想的要提早结束。
“算是有吧。”
新年之前,周沐仁明显把禁欲名流的角色扮演的很好,如何自从破了戒,他就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两条白花花的腿亮在面前,周沐仁才瞥见他大腿上的大块淤青和小腿骨的红肿伤痕。
乔义哲在内心衡量,如果他实话实说,会不会遭到抨击,挣扎一会,还是决定忠于本身的实在感受,“刚见到你的时候,感觉你的魅力是高不成攀,现在睡到一个床上,就感觉你的魅力是死甩不掉。”
……
乔义哲一头盗汗,“你回家也不换衣服也不洗漱,风尘仆仆的就来扑我?”
周沐仁瑟缩了一下,笑着从乔义哲身上爬起来,“我要去沐浴,你陪我吗?”
……
周沐仁二话不说上来就拖他寝衣,“我一整天都在想这个……”
乔义哲在周沐仁腰上掐了一把,可这家伙之前只松了裤子,身上的衣服一样没少,他隔着衣服也捏不到他多少肉,结果跟抓痒差未几。
乔义哲还要再开口说甚么,就被周沐仁堵了嘴,那该死的在半途冲动时还在他另一边没伤的大腿上也狠狠拧出了一块红紫。
“你是不是幸成瘾?”
乔义哲被摇摆的咬了舌头,一时忿忿,“不笑莫非哭吗?我归正也逃不出你的手心,想点甚么好玩的文娱本身总能够吧。”
“不陪也得陪,你身上不措置不可。”
周沐仁是虐待狂没跑了,动手这叫一个狠。
乔义哲眼睁睁地看他解皮带,“喂,你对着伤员也下得了手?”
“我们早上说甚么你忘了吗?不是说好要比及周六以后?”
“我干吗要陪你?”
寝室里的灯明晃晃地亮着,乔义哲实在不肯意一向保持这么丢脸的姿式让周沐仁品头论足,“你去洗漱换衣服吧。”
周沐仁下床把衣服脱了,连拖带拉地把乔义哲弄进浴室,成果一个多小时里,他们只要三分之一的时候在沐浴,剩下的时候乔义哲都扶着洗手台,以半弓着腰的姿式站到腿软。
乔义哲痛的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