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晨被方慕安要命的眼神吓到手抖,“你神采如何那么可骇?”
都断袖了还为社会做个屁进献,何况做不做进献关他甚么事。
“签证官不给签,说我积分不敷。”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个两个都是见异思迁的混蛋。
“既然都是社会精英,我去了能做甚么?”
“可对待同性寻求上面,你的反应过于残暴,扣分太多,最后还杀了人,幸亏负分加起来不至于打入畜道。”
没有天国,没有天国,有的只是一个像中心车站一样喧闹的时空办理处,发传单的事情职员递给他一张灭亡后须知。
方慕安双手抱在胸前,脸上的神采风云窜改。
康时年做社区办事?
方慕安的嘴都撇上天了,“我的任务目标是甚么?”
也难怪,这小子爹妈死的早,畴前就没有一点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一手把他拉扯大的姥姥住院了,他统共也没去看过几次,更别说床前服侍,马路上遇见老头老太太,一概能躲多远躲多远,恐怕撞到碰瓷的赖住他。
“这一世人大多命途多舛,落空了很多为社会做进献的机遇,你要做的就是窜改他们悲惨的运气。”
云晨的乌鸦嘴到底灵验了。
你说呢!
签证官可没工夫陪他玩小情感,“做社区办事攒够积分才气再世为人。”
“你……你是如何死的?”
方慕安狠狠白了云晨一眼,一把推开他走进签证处的大门。
签证官拿着方慕安的质料,一字一句地读,“天生吸引同性的体质,恰好一辈子恐同,初三被同桌剖明,错手把同桌鼻梁打断;高二被学长剖明,错手把学长打到肋骨骨折;大一被室友强吻,错手把室友推下三楼;研二被助教搂了一下腰,错手把尝试室砸了;三十岁生日被人给强了,一觉醒来,一言分歧拿枪把人给崩了。”
“甚么?”云晨吓得大喊小叫,“杀人属于罪大恶极,你去签证只能做牲口了。”
“你觉得喜好同性的人都是逼迫人的变态吗?”
方慕安一点理睬云晨的闲心都没有,绕过他大步流星要进签证中间。
灵魂飘到天上的时候,他感觉本身在梦游。
“你杀了康哥?”云晨本还事不关己,听到这一句才暴露被雷劈了的神采,眼泪更是噼里啪啦往下落,“为甚么啊?你疯了你?”
这小娘炮畴前为了他要死要活,喜好康时年以后又为了康时年要死要活,变相地为康时年殉情了不说,现在还为了姓康的咒他。
俩男的,还特么爱情。
“你虐同虐了一辈子,当然要在这个上面了偿,穿越到当代做办事吧。”
方慕安咬牙,“不需求出售精神吧。”
流落在外的那一个月,方慕安过得比在天国还不如,东躲西藏,饱受知己的怒斥。
云晨眼睛都瞪大了,“爱情是不能勉强的,康哥向来没喜好过我。”
“这个要看你的完成质量。”
方慕安嘴里收回一个哼,内心一阵绞痛;当初的一枪他是对着康时年脑袋打的,那混球当场死透透。
除了强了他这件事那小子做的不隧道,康时年团体来讲称得上是一个大大的好人。
方慕安一脸满不在乎,“我杀了你的老相好。”
方慕安越想越来气,恨不得光阴倒转,归去再对着康时年的脑袋啪啪打几枪。
方慕安死了。
签证官抬抬眼皮,“除了恐同这一样,倒是没做过甚么好事。”
“我固然杀了人,可也是事出有因,何况当时是他求着我杀他的,细算的话,我做的事也要归结成助报酬乐;何况以后我也偿了命,恩仇两消。”
这算是甚么残暴的设定?
这不就是变相地劝他视死如归吗。